没有联系记录,只在猥亵层面为非作歹。二十多封实名信只有薛业的爸妈举报他猥亵,更多的家长选择了沉默,因为没有证据。
“没有开玩笑。”尹泽拉开单肩背,明显犹豫着,“你……你们没骗我吧?真的打算告他?告不下来,不收手?”
“没骗。”祝杰圈住薛业肩头,“我男朋友,姓马的对他下手,我也想他死。”
尹泽又问:“不告到他坐牢不罢休?”
“决不罢休。”祝杰把薛业的身体,拉进了怀里。
“好,那我愿意配合你们。”尹泽正式地打开包,里面全是纸张,每一张都用了双面压膜仔细密封着,“和他有关系的人,就是我。那年我17岁,马晋鹏让我坐稳了男子三级跳一队的位置……”
“就是我,我一直在等有人告他。这些证据我留了10年。”
“他对我不止是猥亵,还有……那什么。”
薛业和任英博愣住,只有祝杰保持镇定,因为从接到尹泽的电话,他已经猜了出来。
没有硬货,怎么敢出面指认。
“你……”薛业的嘴唇僵硬,17岁,他脑子里唯一的那根筋断线了。
“是10年前的事,我今年27了,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