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边。”他伸臂,“我是祝杰。”
“杰哥……他叫什么啊?”薛业捂着嘴问。
“尹泽。”祝杰说,说话的功夫面前坐了人。
“不好意思啊,北四环有点堵车,我来晚了。”尹泽把单肩背搁在桌上,“咱们是……直接说?”
这个包引起了薛业的注意。会是什么呢?证据?他怎么会有证据?他是什么人?种种问题困扰着他,同时也困扰着任英博。
“直接说吧。这是薛业,那个任英博,他们……都和你一样。”祝杰对他的身份背景一概不知,省略了相互试探的过程,“马晋鹏暂时停职,是我在告他。”
“没用。”尹泽说,面前是三张年轻的脸,比自己小了7、8岁吧,“只拿请愿书告他,最多是停职审查,最好的结果是开除,很有可能不了了之。要把他一步告死。”
这张脸上有和自己一样的情绪,恨。“你想怎么办?”祝杰问。
“我想他死。”尹泽不加掩饰,“我手里,有马晋鹏和男队员不正当性关系的证明。”
“不正当……性关系?”薛业一动不动生怕听错。
他以为任英博就是自己最坏的下场。
任英博喝水的动作停顿。“你没开玩笑吧?”
就连祝杰也没有立刻相信。这是马晋鹏的聪明之处,行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