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需我询问,宋东阳主动向我解释了眼前的情景。
我按捺住心中复杂的情感,问他:“你就是在这里长大的?”
他沉默了几秒钟,才笑着说:“怎么,心疼了?”
“嗯。”
我不认为承认这一点,有什么羞耻的。对陌生人我尚且会带有怜悯的情绪,更不要说,对宋东阳这个人了。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,但在我心中,他是我极好的朋友了,而他的表现,纵使迷雾重重,我却很难从中察觉出恶意。
或许他是被逼无奈,或许他是助纣为虐,但都不妨碍我此刻仍将他看得极重。
宋东阳攥紧了握着我衣袖的手,他的脸渐渐靠近我,我没有躲,目光平视着他,在我近乎默许,在他轻轻的颤抖下,他亲吻上了我的唇。
我不推拒,也不沉迷,任由他亲我,过了几十秒钟,他松开了我的唇,说:“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。”
“你像是迫不及待。”
“那是我的本能。”
宋东阳的答案并不能让我满意,我的视线从他的脸上下滑到了他的身体,恍然意识到,他如今还是全//裸的,他隐秘处呈现着蓄势待发的姿态,本钱并不小。
我微微蹙起眉,说:“你该穿一件衣服。”
“你要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