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娇惯她，才养出这副不知轻重的脾气。

    卢mama劝道：“等五小姐大一点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话你都说了十几年了。”四夫人气恼不已，“她今年十六岁，到底还要长到多大才懂事？就为着她这性子，才不敢早早的把她嫁出去。”

    ----可是也拖不得了，再拖下去就成了老姑娘。

    卢mama只好改口，陪笑道：“还好九小姐是个听话柔顺的。”

    四夫人一怔，恍恍惚惚的出了会儿神，末了道：“难为她了，这些年在外面怕是吃了不少苦头，还能这般规矩懂事。”

    还好没有长成一副小家子气，懦弱被人欺，也没有和野丫头一样泼辣厉害，----前者怕她在外人面前吃亏，后者又担心两姐妹相处不好。

    ----长女自幼都是娇纵任性的脾气，不大懂得谦让。

    卢mama又道：“晚上得空，要不要叫九小姐过来说话？”

    “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，人都回来了。”四夫人摆摆手，眼下柳氏才是她的心头刺，脸色很不好看，“先闹清楚那狐狸精的目的再说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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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小姐。”李mama摒退了丫头，单独留下，“今天五小姐的裙子……？”

    顾莲对乳母没什么可瞒的，便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猜想得到了证实，李mama有些着急，“小姐何苦呢？我瞧着，五小姐的脾气不是一个柔和的，万一回头怀疑……”

    顾莲淡笑道：“便是她怀疑也没证据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……”

    “mama。”顾莲笑得温柔，“我和jiejie一母同胞，身上流着都是一样的血，她没想起来的地方，我理应提醒。”顿了顿，“这件事我没有做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