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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为什么要哭。 随后,钱医生又问了我最近的情况,睡得好不好,头还疼不疼,我情绪平稳,一一作答,待与我的主治医生沟通完,她好心肠地安慰我:周小姐,你很快就会好起来。 我点头道谢,再次走入暗无天日的病房。 可钱医生不亏国内心理师的佼佼者,果然不久后,我被安排出院。 说是不久,也已是翌年盛夏,我里一层外一层裹得死死,为了迁就我,车窗关得死死,里头也未开冷气。 到了家,周朗的T恤都湿透,他随手一脱,露出与我截然相反的健康的精壮上身,然后弯腰抱我进了家门。 见我神色恹恹,他故意与我开玩笑:希希,你瞧这样像不像猪八戒背媳妇?他还扮丑哼叫两声。 我撅着嘴,病殃殃道:我才不嫁给你 那不行,我都给你看光光了,你得负责。他轻轻把我放在床,屋子密不透风,显然我回来前,他特别加固过。 这么一会儿,我就昏昏沉沉,有人摸我的脸,轻声轻语:希希,衣服脱了再睡好不好? 我点头,眼睛却不睁,等来那人小心翼翼的动作,待衣服褪去,暖和的被盖来,一个吻也落在我嘴角。 梦中不再是断壁残垣,一个院落渐渐成形,第二天,我就迫不及待让他带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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