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压弯至胸前,他按住我的大腿根,立在床边cao弄,yin液乱流,我咬住唇,进气少出气多。 虽然初时他青涩,花样不多,但是这段时间下来,他也渐渐反客为主,常弄喷了我,还没射一次,比如此刻,换姿势的间隙,他也不忘给我吮吮花核。 爽得简直要翻白眼。 楼下渐渐喧闹,是周家人来了,我正坐在兄长腿上小高潮,一股yin液喷得他西装裤都湿了。 他是西装革履,我下身早一点不剩,白嫩臀rou暴露在外,他捧着我上下taonong。 三堂哥,你在吗? 周一的声音传来,渐行渐近,一个个房门被打开,很快到了隔壁,这会儿我们的舌正难舍难分。 他不让我停,也不让我下来,一紧张,就夹得更紧,他的腰控制不住画着圈朝上顶,我咬住他胸前一小块布料。 咚咚,敲门声,三堂哥? 因为再次高潮,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,我的腰肢仍不听话地前后摇摆,兄长玩捏着我的两粒rutou,终于大发慈悲开口,嗓音沙哑道:我在换衣服,马上下去。 哦。被压下的门把手松回去,脚步远了。 他抱着我倾倒床榻,冲刺抽插,涎液顺着嘴角流下。 外头是周家子孙,里头是兄妹交媾,我凝睇他双眸,黑黢黢,似有漩涡。 我们已如堕悖德之都塞多姆,再无回头之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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