孽岸(骨科)_32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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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晨,她笑着,眼睛里流淌着悲伤,她说自己是上世纪随丈夫私奔来英国的爱尔兰人,她的丈夫是一个勤劳善良的人,由于没有护照只能在矿场打黑工,最后cao劳过度,病倒了,他们唯一的孩子也因为流感夭折了。

    现在快要死去的丈夫有一个愿望,他想看看曾经的她,这时我的肚子叫了,于是临走前她塞给我几块小饼干。

    已经完全冷透了,可我当时却觉得美味极了,坐在喷泉池旁,囫囵吞下去,说来真是可笑,那便是我的早饭了。

    后来,她总是来送饼干给我,说托我的福,她的丈夫看起来好多了,她还邀请我去她家做客,她的丈夫头发花白,眼窝深陷,见我来了,还要十分艰难地起身迎接。

    威尔逊夫人烙的薄饼棒极了,热乎乎的,一点不像英国的生活,我很喜欢,我们三人好像非常融洽,我也总偷偷塞一些零钱在盘子下作为餐费。

    可是某一天,威尔逊夫人不来找我了,去敲她家的门,也没人开,正值期末,忙得紧,我也没有太在意,直到

    说到这里,兄长昂头,褪去护目镜的双眸朝鸽子灰的天空探去,阳光渐渐消弭,冬雪再次飘零,随风刮裹天地间,他黑而软的发梢被微微带起。

    直到那天,这件事登了报,钱伯街有两个爱尔兰人死在家中,一个是病死,一个是上吊自杀。

    后来的日子,我不断在想,是不是因为我,因为我没有坚持敲门,所以害死了他们呢?

    没有人能为我解答。

    于是我开始练习滑雪,那种从最高处滑落的跌宕,让我忘记一切忧心的事,从比这还要陡的山坡上摔下去,额头摔了个大口子。

    他摸了摸额头,随后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神色,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结果被无聊的狗仔拍到,传回国内,父亲当晚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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