孽岸(骨科)_67 首页
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

   67 (第2/4页)

去,被人拦住我,尽责地请我回房。

    第三天兄长才醒。

    他半躺在床,笑望我为了向手下传递想吃草莓冰淇淋,而特地画的看着甜筒流出口水,两眼冒星光的Q版小人,说:瞧你的馋样,这么长时间了,还是最喜欢草莓味呀。

    我耸耸肩,替他掖紧被子,又起身拉开窗帘,好让阳光进来,身后他向我道歉:对不起,希希,总让你卷进这样的事情中来。

    风卷枝桠,一片叶晃悠悠飘落,忽然记起那天我因为拉不开保险栓,而疯狂对他空按扳机的时候,身负重伤的他半倚墙壁,血浸染衬衣,他咳出血沫,却是在笑,我很高兴,你终于也变得和我一样。

    我抽走他手里的纸条,揉了揉扔进垃圾桶:你该多休息,而不是看这种无聊的东西。

    他的表情有一瞬的凝滞,但他向来掌控得当,应了声好后,又挂上淡淡的笑。

    自他受伤,米兰的天气一反常态,渐冷起来,刚入冬便落雪,玻璃窗结雾,习惯使然,我在上面画了一个笑脸,不久水滴下来,又成了哭脸。

    我与周朗此人尽管血缘相近,但一旦靠近,总要因着什么而两败俱伤,像两个相同的磁极硬要凑到一起,过程必然十分艰难。

    异国的雪我并不陌生,只是今年,突然开始觉得自己是无根的蒲苇,到处流浪,为了极力避开某些不该想的事,我打算去米兰街头逛逛,但这些安保大概是收到命令的,除了医院和住宅我哪儿都不准去,想去院子堆雪人也被驳回,所以这使得我不得不开始期待去医院。

    兄长病中也不得安生,大批文件被送来,说好度假
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