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嬉戏打闹,最令我感到可爱好笑的,莫过于一只金毛乖顺背着书包,跟在女孩身后,盯着她手中的雪糕,口水直流三里地。 像极了馋嘴小黑。 驾驶座的人不住咳嗽,于是我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,收敛笑容,我问:这趟回去,你要怎么罚我?一只不听话的宠物。 为什么罚你?你在警局吃了很多苦,我打算带你去瑞士休养一段时间。 不要在我面前装样子,你比谁都狠,车窗照出我疲倦的面容,我做错了什么,你要这样对我。 周朗只在性事上折磨我,偶尔一两次的心理战,还是由别人一手促成,而兄长呢,是真的懂得如何击溃我,让我在猜忌和怀疑里,反复自我攻击。 我自顾自发呆,忽视了猛然停下的车,兄长捧住我的脸,温柔到近乎忧愁的目光在我面上逡巡:你怎么没有错呢,你把许诺给我的爱当作权宜之计。 我呐呐道:你是我哥哥啊,你要爱,大把人可以给你,我不行的。 不,他吻了吻我的眼,额头与我抵在一块,别人的爱是无意义的,她或她没有不同,一样是骨骼与肌肤的爱。但你不是。我们拥有同一种痛苦,是别人无法替代的。希希,只有你能让我感受被爱。 你说这么多,不过是以爱的名义,为自己开脱玩弄我生命的罪行,你是彻头彻尾的坏人。 你曾杀了他,也几乎杀了我,你不坏吗。他说。 我面上一跳:我是被逼无奈 谁不是被逼无奈?我为什么出现,为什么存活,为什么想逃逃不开,他倏忽笑了,世人不关心你的被逼无奈,他们只看得到结果。你举起刀时,难道没有一点私心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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