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……不会后悔吗?”
“朕有底气承担后悔。”班曦说,“朕这么说,只是想告诉你,朕接纳你,因为朕的确离不开他,也离不开你。你是他留给朕的唯一能寄托思念的人,但你若是因此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,骄奢跋扈,那就错了。”
“我不会……”沈知意轻声道,“只要陛下需要我……真情还是假意,只要给我,甘之如醴。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!”班曦一扫阴霾,心情愈加明朗。
她开怀开心,第一次深深吻了他的唇。
银钱跟着长沁进内殿涨了见识,递茶给沈知意时,班曦穿着衣,说道:“明日叫太医院来人,再看看你的腿。”
沈知意回了话,声音沙哑。
银钱面红耳赤,端茶的手都在抖。
班曦扔了件薄锦给银钱,质地丝滑,银钱鼻子一热,差点血洒当场,揉了揉鼻子,又听班曦说:“伺候你家公子换上,长沁,沐浴。”
长沁诶了一声,拐了好几道弯。
他现在就像班曦肚子里的蛔虫。
班曦问了句:“茶青方今晚回吗?”
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