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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26  (第2/4页)
留的习惯,然而纵是李元悯容他,也知此举不妥,故而在其十四岁生辰过后,便不准他宿下了。    ??只这几日,李元悯病倒,猊烈自是二话不说又搬了长榻睡在了外头。他虽一贯听李元悯的,但若是关乎他的身子,便甚为固执,李元悯知道劝不动,也就随他。    ??夜已经很深了,岭南乃烟瘴之地,多有虫兽,外头微微的夏虫鸣声传来,便是白日里遣人清了,夜里依旧一阵一阵的,好在并不是很吵,这般多年,也习惯了。    ??许是白日里睡多了,李元悯倒是一点睡意也没了。    ??他抓着胸口的薄被,在夜色中睁着双眼看着床顶上雕刻的祥云逐日,无端端又想起了刚来岭南的日子,那时人生地不熟的,人事纷杂,身边仅几个可用之人,他这不争气的身子又一时适应不得岭南湿热的气候,刚来了半个月,便大病一场——那时候可真难啊,好在都过来了,如今的日子已是自己能够想象得到的极致了,不由轻轻吐了口气。    ??“殿下睡不着?”    ??纱幔外蓦地传来一声,猊烈的声音很是低沉,又带了几分久未开口的沙哑。    ??李元悯嗯了一声:“大概白日里睡多了。”    ??片刻,猊烈的嗓音响起:“殿下可是忧心那袁崇生之事?”    ??袁崇生这事儿虽棘手,倒还不至于令他辗转反侧,毕竟初来岭南之时,遇到的困境可比如今难多了。    ??这些年来的历练,倒是养成了自己一副诸事不惊的性子,也算好事,李元悯自嘲一哂,正待解释却又听得猊烈道:“别担心,一切有属下在。”    ??李元悯一怔,心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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