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墨!”毕灵渊微微抬起身子,上半身懒懒地搭在澡池边沿,水雾弥漫,连那干燥的嗓音也带着湿意。
文墨正夹紧xue壁,压迫那玉势在xue中滑动,蓦然听见毕灵渊的声音,不由自主地嘤咛一声,xue内陡然抽搐起来,她忙咬着牙,顺势跪倒在地。
“奴才在。”
毕灵渊被她吓了一吓,莫名其妙为何行这般大礼。
“你起来,朕有话要和你说。”
跪倒那一刻,花xue深处的麻痒好歹是稍稍得了疏解,她擦擦额上渗出的香汗,舔了舔唇,一起身抬头瞧见毕灵渊,xue中的痒意又渐渐往四肢百骸钻去。
她只得微微夹着腿走到毕灵渊跟前,规矩地垂首听着。
毕灵渊抬手划了划水,状似无意地说道:“你还记得之前藏书阁的小宫奴么?”
文墨一听,心就凉了半截,前半夜她还听着毕灵渊对那个宫奴恶言恶语,还没一刻钟的功夫,就自己换了太监服与吴用一道出去了!为了一个区区的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