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xue吹翠笛yin水溢,蚊吮rou包乃花蒂 (第4/5页)
,睁眼望天数羊!醒醒、醒醒、醒一醒啊你! 他举起双手作势又要打脸,然后又怂怂地放下——毕竟他怕疼。 除了怕疼,他还怕寂寞:“阿丑!阿丑!你还在外头守着么?快进来!” 踏春归来,他原本想给丑奴另取个威风的名字。可近来那男人气得他不轻,换名的事儿便就此搁浅——反正阿丑也不在乎。 “是,少爷。”男仆推门进来,移步至主人榻边。 你瞧,若他在意,又怎会一呼便应? “少爷有何吩咐?” “蚊虫太讨厌了!你快为我驱走,必要时,赶尽杀绝!” 哟,瞧他将手刀卡在脖上的气势,倒像是个办事利落的刺客。可三少爷你别忘了,蚊子的脖儿短得,同身子连在一块儿的啊。 “是,少爷。”丑奴一掀掌风,自诩高飞无忧、徘徊于白芍额头上伺机再下口的蚊子,便这样无声地断了翅膀,“嗡”到了尽头。 大仇得报,白芍正翘着二郎腿得意呢,一阵痒意便席卷了他的脚踝:“哎呀,我这儿怎么鼓起那么大一个包!” 丑奴欠身入帐,举着蜡烛,凑到白白嫩嫩的玉足边凝视——果然,白玉丸子似的脚踝上,多出来一个扎眼的小rou包。 白芍更抬高了脚,原以为丑奴目露心疼,定然会为他挠挠,可谁知那男人仅从衣襟下摸出来一瓷瓶药膏,放到少爷脚边道:“抹上这个,很快就不痒了。” 那驱蚊药可是鹧鸪哨的太师傅,从不外传的药方。 白芍见丑奴转身要走,赶忙道:“诶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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