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4【白饕】（剧情过渡） (第4/4页)


    一丘之貉罢了。甚至可以说，白饕比南倚楼更危险更狠毒。

    “因为对我来说这是现下最好最安全的办法。为目的不择手段，罔顾他人的死活，我就是这种自私自利的小人。抱歉。”

    白饕都这么说了，栖珩还能说什么呢？这是明明白白地表示，他把自己的目的和利益放在第一位，若是与他合作，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。

    于是他不再试图劝说白饕，只问：“那药，可有解？”

    “南倚楼死，自然就解了。”

    栖珩点点头，伸长手臂捡起白饕的外袍盖在身上：“方才他出去，是他哥哥找他。看样子他怕他那个哥哥，你也惹不起那位……”

    白饕摸了摸鼻子，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“你怕他哥哥报复，想拿我当个顶罪的，到时把杀他的责任扣在我头上，顺势灭我的口。”栖珩轻声说，“白公子，好算盘啊。”

    白饕突然笑了，嘴角的弯很小，却显得很开心的样子。他走到栖珩近前，蹲下身，手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。

    这是一种常用的催眠术法，一般用来对付凡人的，栖珩现在身体比凡人还虚，自然招架不住。他只觉得眼皮一沉，困倦像一张绵密的大网，将他兜头笼罩在其中。

    “你这么聪明，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？还是睡一觉吧……”

    栖珩在昏睡过去之前，听见白饕叹息着说出这句话。他合着双眼，模模糊糊地想，若是自己没这么聪明，或许……也不会落到现在的下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