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花/偷珠记(双性/露阴癖)_瓦上威胁浇花xue,桌前犹疑春水决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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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瓦上威胁浇花xue,桌前犹疑春水决 (第3/4页)

。不管你要采花还是浇花,都该去你的万花丛里寻。这儿只有一位不解风情的‘故人’,你来这儿做什么呀?”

    “非也,非也。”鹧鸪哨从腰上解下酒葫芦,这是他原打算坐在墙头守一夜、驱赶困意时喝的。他晃动着葫芦,将全部的油嘴滑舌,灌进了一句现作的诗句里,内含深意道:“‘丛在腿间开,花在枝下栽’,我要浇的那朵花呀,它就藏在白少爷你的腿间,羞羞答答地开呢……”

    (注:这里的“枝”,指的是白芍的rou-茎)

    “你、你想做什么……”白芍被那话逗得花-xue一紧,原本到了夜间就异常泛滥的思春水,沿着未经开拓的柔嫩花壁,泻下一片来。

    “我要浇花!”鹧鸪哨挑开更多瓦片,做出豪爽模样,故意叫白芍,看见他以齿叼塞、又潇洒一吐的模样。

    是时候拿出男子的气魄了——因为疼惜而不曾对小白兔下过手,鹧鸪哨觉得,今晚就是拉近二人关系的好机会。

    他下了一道不硬不软的命令:“坐到桌上来,把亵裤脱掉,露出那张湿漉漉的小花嘴儿来,我要喂它喝酒。”

    “什、什么……你居然敢命令我,做此等羞耻荒唐的事!你就不怕我爹爹派来的守卫,将你捉住了大卸八块嘛!”

    说是这样说,可白芍脑海里已呈现出自个儿玉腿大张,任由鹧鸪哨窥望的yin状来了。

    啊……不知那酒,淋到花-xue上来时,是个什么滋味?会凉么?会热么?是冷冰冰的寒,还是热辣辣的烫呢?

    啊、不行……万一刺痛得很,我那么嫩的小花口,受不了那些的!

    不行不行,那么湿……万一我忍不住自己摸起来,叫鹧鸪哨瞧去了可怎么是好……

    若不是鹧鸪哨的yin笑打搅了白芍的思绪,那两根幻想中的手指,已然蘸着酒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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