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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。在这点儿上，是他失策。

    沉寂不过一瞬，向晴晴嗯了一声，反问：“你想听歌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我唱歌肯定没有你们好听，也不算难听，肯定不会到唱歌要命的那种地步的。你要不要我污染一下你的耳朵？”向晴晴说完，彻底放下了扇子。其实她刚才就一直在想怎么反击回去。

    你说害羞？

    好吧，有点儿，但也仅仅是有点儿。

    作为一个男装大佬，怎么可能在一个S&M面前就倒下。说出去她还在怎么在这个圈字里混，她男装大佬不要面子的吗！

    “洗耳恭听。”徐清远学着向晴晴，打开了录音软件。

    向晴晴没有用伴奏，选择了清唱。

    我遥望玉生烟一半清醒一半长眠

    托鸿雁捎去那个永远 却换不回有你的信笺

    我遥望玉生烟一半凄迷一半伤感

    栩栩然飘零寂寞山涧

    一上来就是曲子的后半部分，向晴晴的音色极好，清而脆，哪怕唱功上有些小瑕疵，但是拍子抓的很准，瑕不掩瑜。

    徐清远长指点着笔记本边缘，跟着数着拍子。

    向晴晴咬下最后一个音节，狡黠地笑了一下，嘴角的弧度很快滴上扬，突然变换了调子。

    夜出青狐妖裹素腰纤媚笑

    流目盼 生姿娇从容步回首一探万千瑶

    月花好云竹茂风缥缈自舞灵巧

    芙蓉俏冰肌绡入俗世看尽红尘谁能共逍遥

    短短数句，后面声声喘息，一声比一声要命。

    徐清远：……

    打着节拍的长指悬停在笔记本边缘，徐清远抬眸，对上向晴晴挑衅的目光，低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