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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饶是李杳和赢果脸色都变得复杂了。

    “做得好是练习生们的功劳，做得不好那就是工作人员的失误。”

    秦晓一句话，让欲言又止的两个人成功闭麦。

    倒是闵缘轻轻笑了一声：“也对，他们录音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录完的，耽误了那么多时间，恐怕真的没工夫亲自去想这些事情吧。”

    32.第 32 章

    a级定位赛里一组五个人穿的衣服, 现在一件不落地全部都搬到了b级定位赛一组的身上！少了的那两件也是找的类似的同款风格。

    更巧的是，赢果当初穿的那件将近两万的手工刺绣、后背带镂空的黑色衬衣, 正穿在苏凌身上。

    当初一组五个人和舞美设计老师反复商量和确认之后, 搭配舞台道具、灯光效果而选的服装, 现在直接被穿到另一个组的身上。

    这是说大不大，说小不小, 一件两件撞衫倒也还说得过去。但是完全套用的话，不禁让人疑惑湘岳那么多赞助难道是摆着好看的？

    这种感觉就像长跑运动员的内裤里搁了个小沙粒一样。

    别人看不到、也感受不了, 只有长跑运动员自己知道这事到底有多别扭。

    赢果和李杳对视一眼, 从彼此的眼神里感受到了对方的心情。

    服装已经如此了，那就只能寄希望于舞台设计。

    如果依然完全照搬a级定位赛的一组的水上舞台的话, 那他们也不怕——

    原版舞台可是产生了赢果的第二个全场最高个人分, 就是不知道苏凌能不能靠着这次的b级定位赛打个漂亮的翻身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