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性人纪事（重写版）02 (第3/11页)

子吃的寂寞与煎熬，于是经常跟mama撒娇要奶子吃。

    「mama，mama，给我次一口嘛！我保证不会咬你！」

    这是当时的我最常说的话。

    然后有一次爸爸喝了点儿酒有些兴奋，便也学着我的语气跟mama要。

    「老婆老婆！给我次一口嘛！我也保证不会咬你的！」

    这当时就把小弟我给整懵逼了，因为我从未见他吃过mama的奶子。

    他怎么忽然要吃了？他懂得怎么吃吗？于是我就问爸爸，「你为什么也要次

    奶奶？你知道怎么次吗？」

    爸爸说了，「我看你吃馋得啊，而且我比你更会次奶奶哦。」

    mama说我当时愣了愣，然后小手一挥，「那我先次，回头给你留点儿。」

    当时我的语气充满了豪迈与慷慨，彷佛一个善良的暴发户。

    当然，也许更像一个害怕被次干奶奶的吝啬鬼。

   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

    只是话说回来，其实mama当时也没什么奶水了，她的奶子本来就小，更何况

    还要分给两个大男人吃。

    哦，当时我得算个小女人。

    当然，我并不知道当时爸爸到底有没有吃，反正我吃饱喝足之后直接就蒙头

    大睡了。

    mama也没告诉我，我也没好意思追问。

    我觉得也没必要问吧。

    然后就到了今天晚上，mama又来钻我的被窝了，现在我们正躺着彼此互望。

    mama的意思是，你看老娘都来找你两次了，苦口婆心说了那么多，你还不老

    实交代？而我到是想交代唉，可是我怎么说得出口？搞不好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