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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“臣妾不知。”淳妃静默道。

    “皇上，臣妾也是身后被人推了一下才跌倒了淳妃身上，不过那时候淳妃娘娘并没有落水，直到大皇子撞过来的时候才……”雪贵嫔低头叩首。

    北堂冥扫了她一眼，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臣妾走近的时候，雪贵嫔正站在淳妃身旁，而柔妃正在雪贵嫔身后。”淑贵妃适时地点名二人当时所站的方位，“这个当时在场的姐妹都可以作证。”淑贵妃可不怕得罪柔妃，她是正一品的宫妃，再加上她背后靠山的强大，自是见了皇后也不惧。

    也就是皇后没来，不然倘若能把皇后拉下来，于她也是极有好处的。

    “雪贵嫔，你是说、是柔妃推的你？”北堂冥眉峰一挑。

    雪贵嫔惊恐的抬起头，“婢妾不知……不过的确是有人在身后退了婢妾一把，此言属实，在场的姐妹也可以为婢妾作证，当时婢妾的确是踉跄了一下，请皇上明察。”

    “柔妃有什么要说的？”北堂冥踱着步子走近，捏起柔妃的下巴，“在临风湖的亭中，是不是你推的雪贵嫔，恩？”

    柔妃动了动唇，“臣妾没有做的事情，臣妾无法承认，皇上若是不信臣妾也无话可说。”

    “你让朕怎么相信。”北堂冥一字一字的说出来，凑近了道：“你可知道，即便是这一推没有把淳妃推下水，可朕不能当做不知道、朕也要严查到底！”

    柔妃听了此言呼吸一窒，忽然身子晃了晃，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北堂冥见此毫不心软的说道：“柔妃侍宠生骄，做出目无法纪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