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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几人的瞩目，竺竹连忙捂住嘴，努力让自己眼睛看上去无比的歉意。

    “老蒋说的。”

    老蒋就是两人的病理老师，老蒋性格也算特别，不喜欢学生们病理老师病理老师的叫唤他。说要么叫他老蒋，要么叫他蒋老师，别一学期下来，老师叫什么这群学生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“这下惨了！学霸学霸求带飞。”竺竹压低声音撒着娇。

    秦晚也有些无奈的说：“我也就能帮帮你期中考试，要真到了期末，那可真是管的严，一旦作弊被抓可就是一辈子的污点。”

    “太爱你，晚妹子。期末再说期末的话，实在不行就多熬熬夜。”竺竹一点也不担心的说，握拳，她可是经历过高考和大一期末考的女人。

    都说专业选的好，年年胜高考。以前我不信，好了，现在我信了。竺竹心累的想。

    讲台上的秦教授开始了提问，竺竹连忙拉着秦晚低下脑袋，心里祈祷千万别点到我们两个冒牌的。秦教授还没挑好提问的对象，一个女生便高高的举起了手。

    “有问题吗？”话说着，秦教授点了女生站起来。

    “秦老师，我想知道您给我们说了这么多志怪类的古典，那您觉得这些神鬼存在吗？”女生话一出，周围一片唏嘘声，不得的感慨着这女生胆子真是大。

    竺竹在后排所看的不真切，但也清楚地听见了女生的问题：“晚妹子，这姑娘也太厉害了，问这种问题，也不知道秦教授会怎么回答。”

    秦晚也停下了手中写画的笔，抬头望了过去。

    秦教授神色不改，嘴角带着笑意：“鬼怪也算是古人的一种信仰了。古人因为相信抬头三尺有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