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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了。”毒液的味道实在一言难尽，白黎戴着厚厚的口罩还能嗅到。

    珍珠的鳞片表面擦洗干净后，缝隙里还会渗出毒液来。

    白黎给它擦了一遍，又用水流冲洗。

    几番折腾，珍珠好不容易才完全洗干净了，浴室里腥臭的气息也被淡淡的柠檬香气取代。

    它甩了甩自己尾巴，浴缸里放满水，喝了一整缸清水。

    “呼——”

    珍珠松了一口气:“白黎，今天我发现，那小子真有可能是你的儿子，你们俩气息好像，改天我偷他一根头发给你俩做做基因检测。”

    白黎身上的衣服也被打湿了，他驱逐珍珠出去，现在白黎也要冲洗换衣服:“别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“你忘记的事情太多，不清楚为什么会在十九区醒来，不清楚傅凛的房间为什么会有你的照片。”珍珠嬉皮笑脸，“说不定，你也不清楚自己和傅凛生了一个儿子。”

    白黎捏住珍珠的后颈:“你明天生一条小龙试试。”

    “老子是公的！”

    珍珠被白黎丢了出去，“啪”的一声掉在了地板上。

    珍珠也觉得没趣，灰溜溜的到了沙发上，从冰箱里拿了几罐饮料出来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白黎擦着头发出来，门铃响了，珍珠抬眼去看门，苏函的面孔浮现在了上面。

    “是姓苏的小子。”

    白黎懒懒的道:“你躲进衣柜里。”

    珍珠不愿意动，尾巴拍了拍沙发，门开了，苏函大大咧咧的进来:“傅黎——”

    白黎将毛巾放下:“嗯？”

    苏函进来之后，白黎身上多了一件外套。长长的蓝色风衣一直遮盖到白黎的小腿处，不过仍旧可以看出白黎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