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挺好的,我托了不少关系才送进去。”沈欲的脸不自然地偏了偏,“但是也不一定非上那一家, 北京的幼儿园多,好好选选吧, 你要是想……”
“我妹身体不好,已经晚了一年。我看你儿子教得不错, 先去面试问问吧。”祝杰面上什么都没表露, “腊月二十八对骨头,记住了。”
沈欲犹豫片刻, 方才的兴奋劲儿一扫而光:“行,那你有事……记得找我。”
“多谢。”祝杰撑着臂,关上门。
薛业等了一会儿,呼吸声逐渐平缓:“杰哥,我总有种感觉……”
“你也感觉出来了?”祝杰把条形锁杵到底。
“嗯,我总觉得这里不能待久了,这里就是个漩涡,能让人忘了梦想,忘了田径场。”薛业在豪华的休息室中环视,“欢呼声,胜负率,我觉得都是假的,都是被人cao控的。可在田径场上,我们是拿真本事比赛,豁出命去。”
祝杰抱起了祝墨: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“杰哥,打完了4强赛,咱们就走吧。”薛业不喜欢这里,他喜欢绿茵场,“钱够了就走吧,沈欲那场不打了,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什么?”祝杰笑,薛业唯一的一根筋终于搭上了。
薛业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