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之任英博也是一阵反胃。他佩服薛业的勇气,或者是初生牛犊不怕虎,那样的封闭式训练环境,一个帮手也没有,手机也被没收了,居然敢和教练队医叫板。
教练,队医,掐着运动员生命线的职业。
“那……马晋鹏,他碰你没有?”他问薛业,希望他说没有。
“没碰着,我想跑可是当晚就被扣下了。”薛业一阵冷汗,许多恶事都是在全封闭式的环境中发生,可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,“他……碰着你了?”
他希望任英博也说没有。
“碰了。”可任英博的回答让薛业坠入了冰窖。
两人一时无话。
最后任英博笑了笑,清秀的脸笑得并不好看:“我没有你那么敢……敢和教练叫板。祝杰说,你是罗季同的学生,真羡慕你啊。那时候还没有苗萍,他把我带回宿舍,让我脱衣服,我就脱了。他说我脱了,就可以打比赛。”
“什么?”薛业终于懂了,为什么任英博说他们一样又不一样。自己反抗了,结果是被诬陷,他没反抗。
却活得更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