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体育累,看她吧。”这个房子祝杰肯定看不上,他们先后脱了羽绒服,里面都是短袖。
一黑,一白,张蓉送的,当情侣款来穿。体特生冬天爱装逼,多穿一件,好像显得自己体能差。
更不可能戴手套,两双手被风吹得通红。
“是不是太小了?”祝杰带着一身凉气,掌心还是热的,拇指滑过薛业的虎口。
“不小,谢谢杰哥。”薛业屈起指节,把紫黑色的小指甲盖藏好,没想到砸这么严重。
祝杰干脆把伤痕累累的尾指勾出来,皱了皱眉,他曾经可是差点把薛业肋骨打断的人。“疼么?”
薛业想说不疼,但他知道说了不疼,杰哥一定会让他疼一下。“还行……嘶,疼疼疼。”
“疼就对了,让你自己瞎练。”祝杰按着它,带薛业四处看。
一居室,不大,卧室仅有十一、二平米的样子,一张光秃秃的双人床。客厅正方形,带小阳台。
“先住着,等我赚够钱再换。”祝杰拉开窗帘,运动包在地上,敞开口露出一副昂贵的拳套。
“不用换啊,这个房……每个月多少钱?”薛业蹲下收拾包,熟练程度宛如流水线cao作。
从高一开学这个包就属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