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陶文昌递他一杯水。
薛业咕咚咚喝下半杯,运动员习惯忍耐,磨着性子度过身体的平台期和瓶颈。
“等杰哥回来跟我解释。陶文昌,我薛业……别的本事没有,等杰哥,我太习惯了。”薛业捞出两大碗面,淋上香油和芝麻酱,各铺上两颗溏心蛋,“尝尝我手艺,杰哥说特别好吃。”
特别好吃?陶文昌尝过一口,和张钊同一个反应,拼命撒盐:“祝杰的味蕾可能有毛病。”
“以前我以为大宝贝儿的厨艺是人间垫底,我错了,回去自己找个搓衣板跪着。”张钊说,话音未落有人敲门,薛业去开,扑进来一个瘦弱的男生。
鼻尖通红,明显是路上哭过。
“你怎么来了啊?外面冷。”苏晓原,薛业赶紧给他拉椅子。
“你出了这么大的事,怎么不告诉我啊。”苏晓原全知道了,张跑跑发微信告诉他,他还以为是恶作剧玩笑。
“没事。”薛业对着苏晓原绽放笑意,“这是杰哥租的房,我俩住,陶文昌坐的沙发是床,晚上我和杰哥一起睡。哦……对,你来过,我给忘了。”
“我坐的沙发,是你俩的床?”陶文昌端着碗,缓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