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准备打?”俞雅带着祝墨走过来。
“你听见了啊?”陶文昌让坐。
俞雅坐下来,仍旧保持着一定距离:“你们几个男生这么大声,谁听不见?这条路太险了,那个人的话也不能全信。”
薛业变成了哑巴,只看着祝杰的脸。
“你倒是说一句啊。”陶文昌猜这俩人又开始脑电波交流了,祝杰不听劝,薛业说他兴许听得进去,“我可不信那个沈欲的话,半个字都不信。”
祝杰抬了抬眼皮,同样不相信,沈欲不会这么好心来分钱。
薛业还是不说话,看着杰哥嚼冰块。怎么说?信,就是鼓励杰哥去打拳,不信,杰哥还是要去打。
“已经是16强,打过战斧,就是8强。”薛业反倒说起这个来,他是运动员,首先考虑分组的利弊,“8强再打一场,进4强,如果沈欲说真的,避开一场拳赛,就和他对上了……”
祝杰笑着将冰块咬碎,咯噔一声。
陶文昌宁愿自己瞎了,仿佛已经听到了脑电波交流的滋滋声。
“就是说,杰哥你真正打的只有两场。”薛业问。
“嗯,两场。”祝杰下定了决心,“打完沈欲就收手。”
“你疯了吧?疯了吧?”陶文昌觉得他不太聪明的样子,“那人的话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