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业大口地喘气,仍旧觉得呼吸困难。
杰哥从没被人打成这样过, 高中只有他揍别人的份儿。最重的伤, 是被张钊打出了鼻血。可张钊那次被打到满下巴是血,舌头都破了。
“杰哥。”薛业站在原地,后颈发凉, “我来晚了。”
祝杰仅能睁开右眼,和陶文昌对视:“这就是你说的,苏晓原行?”
“嘘……”陶文昌让他闭嘴,晚了一步。
“苏晓原?”薛业的一张脸沉在阴暗中,他眨了眨眼, 什么都明白了。
不是来找自己玩儿的,薛业重重地咬着上下齿:“你们!”
心疼到停跳是什么感觉, 他又一次体会到。心肌、血管、瓣膜……在一秒之内全部冻结,把时间都冻上了。一秒之后再解冻, 胸口里重新跳活, 明明是几秒之前的事却像做一场梦。
他晃晃脑袋,就是这个感觉, 暑假经历过一次,好像什么都不是真的。
“你们骗我是不是!”很快,薛业缓了过来,强硬的姿态站在休息室正中间,“王八蛋……那傻逼呢?”
他转身又将张权揪住:“那傻逼呢!我问你,那傻逼在哪儿!”
“行了,行了,战斧轻度昏迷,我们走员工通道送去医院了。”张权掰开他的拳头,要不是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