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”孔玉还想追问,当事人推门而入,他不再多话,抄起自己的包往外走。
“等下。”薛业伸臂将他拦住。
“你想打架啊?”孔玉有点怕他。
“不打,我想解释。”薛业说。经过几天的整理和调整,他不想再跑了。
孔玉往后退步:“那你解释吧,我听着。”
“好。”薛业再一次攥紧掌心,这么长的伤口肯定要留疤。留疤好,时刻提醒自己学会解释。“你听着,我没吃过药。”
陶文昌想给薛业比大拇指,行,解释半天还是这一句话。
“真相是我被冤了,教练叫马晋鹏。”薛业看着地面,“初三寒假我被体校推荐打省队,进了封闭式的训练营。马晋鹏伙同一个女队医对我耍流氓,猥亵我。”
“什么!”陶文昌从上铺跳下来,眼神发直,“这事是……真的?”
他始终没敢信。哪怕隐隐约约察觉到了薛业的不对劲,可亲耳听就是另一种感受。
猥亵,这他妈还是人干的事吗?
“真的。”祝杰替他说,“那年薛业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