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吧?”
“哦。”薛业昂起头,“杰哥我能枕你一下吗?”
“枕,反正睡觉我压你。”祝杰用自己的下巴勾他的颌线。香水味快散了,离很近才闻得到。
“谢谢杰哥。”薛业枕着身后的肩膀思索,差不多的身高使得这个姿势既不娇小也不可爱,脖子快断了似的。
cao,还真是,杰哥没轰过自己,早知道去送六神了。
什么每一只蚊子都是准mama,敢吸杰哥,薛舔舔就是无情猎妈手。
“杰哥。”薛业在玻璃上哈气,慢慢写了个杰字,“你这个杰字,帅。”
“说说。”祝杰不爱听人夸他,薛业除外。
薛业靠得很轻,没有热恋情侣的那份理所应当,珍惜感受每一次肌肤的接触:“你看这个字,上面是木,下面是水,生机勃勃生生不息。谁给你取的啊?帅!”
祝杰声音有点压抑:“我妈说,我五行缺木。水又生木,我就什么都不缺了。”
“那还挺……挺好。”薛业往后摸八块腹肌,这真的牛,一般人六块,和八块成型需要付出的辛苦和毅力差一个量级。
不一会儿,他怀着心事问:“杰哥,你家里是不是因为禁赛的事,不让你回去了啊?你不说,我知道你有心事。”
杰哥没说话,这是默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