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拜我为师的话,我就勉为其难教教你。”肖乃屿说着,又抬起手要去碰额头上已经拆了纱布并结好痂的伤口,傅尧诤见了立即起身抓住他的手:“别碰,好不容易结痂,挠破了怎么办?”
“可是有点痒。”肖乃屿打着商量:“我只用指腹轻轻揉一揉。”
“不行!”傅尧诤走上前,凑近omega的额头看了看,伤口恢复得很好,他放了心,柔声哄着:“伤口愈合时是会痒的,你忍一忍,千万别抓。”
“要不我给你吹吹?”说着,他微微弯身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几口气,把肖乃屿耳朵都吹红了,他原本想说些什么,可心口又开始疼起来,他不得不抬手推开这只体贴得过分的A:“你还是别吹了,越吹越痒。”
傅尧诤听了,便转而捧着omega的脸,笑着道:“刚才那些话我可当真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老了一起打太极啊!”
“...哦。”
傅尧诤凝视omega片刻,忽然像是在做什么重大承诺一样:“我家乃屿,必定是要长命百岁,子孙满堂的。”
闻梦从住院大楼下来时,便见到雇主正含情脉脉地看着肖先生,而肖先生呢?耳朵红得都快滴血了!
我怕是个电灯泡?
闻梦很有觉悟地自省了一下,但她有急事要报,只能头顶2000瓦的大灯泡上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