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烽眸色黯淡地看着急诊室自动关上的两扇门,低声呢喃:“他就那么想死。”
“病人目前已经脱离危险了,大概下午才能醒。”医生合上病历本,叹了口气,他只负责救人,不负责处理家长里短,只语重心长地劝了一句:“任何事情都可以沟通好,没必要走到这么极端的一步。”
叶裕被送进了加护病房。
肖乃屿在病房外隔着玻璃看了好友一眼,叶裕脸上一片失血的惨白,左手手腕缠了好几层纱布。护士给他扎针时他也毫无回应。
这样一幕,任谁看了都要心疼难过。
“你是不是知道他要割//腕?”白烽疲惫的声音传来。
肖乃屿的注意力这才从病房转移到这个比他高五厘米的男alpha身上,他想起叶裕唯一一次在自己面前表露出绝望的那个夜晚,想起他说的自由要用谎言去换,想起他告诉自己要结婚时那死气沉沉的口吻...也许把叶裕推向死亡的就是眼前这个人。
更何况,白烽脸上显露的情感与其说是伤心不如说是后悔,而他问出的这句话更像是要向肖乃屿追责。
肖乃屿当即也上了火:“我要是知道怎么可能不提前阻止?!倒是你,你既然都要和叶裕结婚了,难道还看不出来他有自//杀的倾向吗?结婚这么重要的日子,你的重心不放在他身上却只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