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清捏着那份报告,走上前,问:“怎,怎么了?刚才被推进去的是肖乃屿吗?”
浑身染血的傅尧诤眼神绝望地看了一眼母亲,而后猛地转身,双手握拳在墙壁上猛地砸了十几下,直到出血他才卸了力气,把额头抵在墙上。
姚清从逆光的角度看得格外清楚,傅尧诤的眼泪一颗一颗地从两只眼睛里相继砸了下来,似乎比他砸墙壁的力道还要重些。
她清楚自己的儿子,他心里有事憋屈,或是伤心到极致时,便会用自残的手段来发泄情绪。
他爸爸去世那天,他便是这种反应,只不过,眼下似乎还要激烈,因为手上不是擦伤,而是真的有血顺着手腕流了下来。
她下意识地上前关心,拿出纸巾想给他止血时,不小心把手上的纸质报告完全暴露在了傅尧诤的视线里。
“...这是什么?”
alpha轻而易举地从毫无防备的母亲手里抽出了那份报告,只摊开看了两眼,他突然和着眼泪笑得难听至极,继而便冲着姚清大吼:“你都做了什么啊!!!!”
“我...我也是为你好,我怕你被骗...”
“你为我好?!你就是这样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