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窗外。
市中心的窗外,只有一座又一座拔地而起的高楼,像监狱里的铁栏杆,困住了他的视野。
温水在脸上飞速蒸发,轻微地烫了一会儿便渐渐凉了下来,傅尧诤的心境大抵和这一脸水一样。
他想给肖乃屿的手背止血,却连碰也不敢碰,只能起身按铃叫医生。
主治医师很快赶到,他还以为是自己的病人又出了什么大问题,结果只是挣脱了吊针。
到底是松了一口气,细心地替omega止住手背的血,而后换了根血管重新扎了针。
肖乃屿任他动作,也不知道疼,只抬头看了一眼吊瓶里缓慢滴入自己身体的药水,幽幽地问:“我是死不了了是吗?”
“...”主治医生乍听到这个问题就皱了眉头,这句话,听着似乎是对自己死不了这件事而感到遗憾和难过。他看了一眼一旁的家属,没有把自己的担忧明说出来,只安抚病人道:“只要配合治疗好好休息,你的身体会好的,毕竟,最难的那几关都已经挺过来了,不是吗?”说完,还冲病人和煦地笑了一下。
“真遗憾。”肖乃屿对医生的安慰无动于衷,只是这么感慨了一句。
“小屿...”傅尧诤想说些什么,却被医生一个眼神阻止了。
“傅先生,方便跟我出来一下吗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