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账?”
“九年的账。”
因为把人哄好了,傅总开心之余动作也十分麻利。支起来的小桌子上很快铺好了本子和笔,肖乃屿又把傅尧诤的手机放在手边,点开了计算机。
凌晨2点,傅尧诤坐在小桌子对面,听着omega一本正经地算着账目:
“13岁时你让江酩带我出了福利院,此后初中高中上的都是贵族私立学校,一年学费3万起步,我是初二转学来的,只念了初三这一年,因此初中学费只有3万,高中三年下来,光算学费10万。这四年每个月给的生活费和零花钱各一万,一年24万,四年96万,义务教育期间你在我身上总共花了109万,加上平时送的各种礼物,还有两套已经无限升值的学区房,姑且按当年买回来的价格算,林林总总大概1200万。高中之前,我总共欠你1309万。”
“什么欠不欠的?小屿...”
“你别打断我,我还没算完。”肖乃屿修长的手指在手机的数字键盘上飞速跳动着:“大学四年我拿的全额奖学金,学表演烧钱,但这些钱拿奖学金抵绰绰有余了,那么就来算算你在我大学期间自作主张给我报的各种兴趣班吧。”
“大一上学期我在漫展上随口和同学说了一句‘想学画画’,隔日江酩就领着某国画名/师的关门弟子上门,对方闭眼夸我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