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是我不好,我没有保护好你们,都是我不对,对不起,小屿,对不起...!”alpha无措地替他擦着眼泪。
肖乃屿似乎接受了孩子死亡的事实,他不再拿着抱枕护着肚子,只是茫然无助地反问傅尧诤:“我只有这个孩子了,他不见了,我还活着做什么呢?”
“你还有我,肖乃屿,你还有我!”
肖乃屿冷冷地反问:“你是个什么东西?能跟我的孩子比么?”
他忽然又自己想通了关窍:“对对,我忘了,我长得像林迟疏来着,你看到...看到我眼睛上的这道疤了吗?”
他抓起傅尧诤的一只手按在自己左眼已经愈合的两厘米长的疤痕上:“你摸摸,这个地方,凹凸不平,这道疤,我这辈子都不会让它消失的,傅尧诤,我都这样了,你为什么还是不能放过我?!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?!”
那伤口的触感仿佛是冰凉的,傅尧诤不敢收回去,因为肖乃屿的手心终于主动贴上了他的手背,他竟然舍不得这一丝触碰带来的温暖了。
他苍白地辩驳:“我没有把你当做林迟疏,没有。”
“你还在装!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,究竟想骗我几次啊?”
肖乃屿的目光幽幽地落到近在咫尺的药箱上——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