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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2/12页)
    「我爸是工头。」    你去工地帮过忙?    「是。」    期间?    「有空就去。」    你很久没去了?    「……对。」连假日都陪我上免钱班,确实没空回家帮忙。    我越想越乐,又不好表现在面上,大拇指一下又一下地抚过他薄茧未褪尽的整个掌面,没意识到自己这样的举动带着怜惜,含着眷恋。    他却感受到了,用力一抽,把我的乐趣给抽走了。    没戴助听器我不可能听得见自己的叹息,可在他又将脸转向另一边时,我真的将自己的叹气声听得一清二楚。    没他輒了,我无奈地想,忍着背痛我俯身将嘴贴在他耳边,开始以气声与他沟通。    (说话,说话,说话……)两个字,不停的repeat,我绝不承认我在讨饶。    直到现在,对于我跟他的第一次同床我还是认为我没错,坚定得一如神父于他的天父,乩童于他的神尊。    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,宿命的搓合,他跟我,入局后,都没有逃开的机率。    他被我扰烦了,抬手用右掌抵住我的脸,将我推开。    我趁机抓紧他的手,将他的掌面贴着我的脸,微蹭。    他总算睁开眼,却是蕴满恼怒,我像被点了xue道,不由自主的停下一切动作。    「我要辞职。」他的表情有点冷,看我愣愣的好似没听懂,便加字再重覆:「我决定好了,我要辞职。」    「为、什……么?」他又要抽回他的手,我不让,在一起后据他说,当时我的眼神就跟许多残疾人士被嫌弃时的反应一样,用倔强的自尊掩着脆弱的悲伤。    我那时不知道他闭紧唇不再答,只是不想过度刺激我,还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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