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玩儿这么大么?接下来,福晋准备怎么做?”李思敏挑着眉坐在一旁的兀子上,喝着松格里的好茶。
入府三年,在鬼见愁苗老太的帮助下,李思敏声音已经越来柔和,就算他现在不刻意压着嗓子,也更偏向中性了,因此在松格里这里,他更加放松了些。
“这里头不是说我毁人容颜?话都说出来了,若是我没做,不是白担了名声,我那护甲套可还没派上用场呢。”松格里面上挂着舒畅的笑容,把纸张随手放在了一侧。
钮祜禄氏果然还是忍不住动了手,也幸亏她现在才十三岁,若是再过个几年,怕是就没这么容易因为羞辱就忍不住了。
要知道二十岁开始的钮祜禄氏,就已经是心机深沉,再没有行差踏错过。
“你还真准备给那女人几个耳光啊?啧啧……也不知道那个小姑娘是怎么得罪了你这个心狠的,这若真毁了容,那位爷心里会有疙瘩吧?”李思敏斜靠在软榻上,吊儿郎当的道。
“你也说了,我是个心狠的。眼下还不着急,总得先给人点儿发挥的余地,小打小闹的,无非也就是受点皮rou之苦,我要的可不是这些。”松格里无所谓的样子,并不回答李思敏的问题。
不管出于什么角度,有粘杆处在,四爷不会坐视流言不管,她要的是钮祜禄氏再也爬不起来,现在才到哪儿呢,等着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