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四爷接受无能,待她不同以往,或者宠妾灭妻,她也不至于被动到任人欺负。
再说弘晖现在都已经十岁,再过几年他就能独当一面了,四爷不可能会放任嫡子不要,让庶子上位,他的教育和信念都不允许。
所以松格里也没什么好担心的,于是她很放松的喝着消食茶,躺在榻上看起话本子来。
她完全没注意到,有个小小的身影,从窗户根儿上慢慢的蠕动一下,停下来听听动静,再蠕动一下,再听听动静。
小手捂着嘴巴,肥肥的身子躬起,像极了肥硕的大老鼠。
等到离松格里的窗户有段距离后,小身影儿抡起还有点短的小粗腿,飞快倒腾着出了正院。
后头一直远远看着他的李路生有些无奈,只能赶紧跟上去。
“哥哥,哥哥你睡了吗?”一个圆咕噜咚的脑袋,拖着个短短的鼠尾巴,避开人从窗户底下叫着。
“别躲着了,没人,进来吧。”弘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,放下手中的狼毫,把窗户推开,翘了翘弘旸的小脑袋。
“早说呀!明心姑姑和禄喜呢?”弘旸这才大摇大摆进了弘晖的书房。
“明心姑姑去膳房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