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话实说,她不是没得到乐趣的,起码上辈子,她对那档子事儿都没觉得好过,可自打她重新活过来,竟是慢慢也能感觉到好滋味了。
在那种时候,她都是脑子跟浆糊一样,什么都想不清明的,所以反应自然是最真实的,于是,四爷越发得了滋味儿。
即便是她总给四爷钉子碰,这个不知道从哪年回来的老男人,竟然也愈发沉得住气,见她不乐意就沉一阵儿,等她发作个几回,知道她不敢撕破脸,又继续厚着脸皮大爷一样过来。
她估计,这半年时光里,四爷除了对公务越来越容易上手,对她的生理周期也该记得滚瓜烂熟了。
被常嬷嬷碰到了几次喝避子汤,每回常嬷嬷都欲言又止,即使什么都不说,也要逼着她喝许多暖宫的汤汤水水。
她实在是不喜欢那味道,就让古大夫给换成了药丸子,常嬷嬷一开始以为她想开了,很是期盼了一阵子,可看着四爷来的勤,她还没动静,就知道她还是避着孕。
自打院子里遍地开花,伊氏和张氏并着上辈子再没开过怀的武氏相继有孕,她提起子嗣的时候就越来越多。
眼下,松格里都不知道瞒着常嬷嬷是对还是错了,可有些东西,她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