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多权贵家眷们所了解到的赫舍里氏也真的是温和又绵软的性子,基本上就没见她跟谁起过冲突。
可老话说得好,狗急……咳咳咳……兔子急了还咬人呢,泥菩萨就没有三分脾气了?
赫舍里氏不但拒绝见自己的儿子,还让赫舍里氏一族向京城府尹递了状子,状告佟府纵容隆科多宠妾灭妻,伙同妾室残害正室,要求和离,并要求返还赫舍里氏的所有嫁妆。
佟府则让岳阿兴出面状告自己的母亲毒害府中子嗣,残害妾室,不配为主母,要求休了赫舍里氏,并要将她发配赫舍里家庙,永世不得外出。
这件事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,一直到了重阳节还没审出个清明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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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,心疼你儿子了?”并不怎么娇媚却自带一股子气势的女声慵懒道。
“……我是心疼,毕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,可是他随了那个畜生,若是不叫他看清楚自个儿阿玛的面目,怕是他永远也不会死心。”还有些瘦弱苍白的赫舍里氏洒脱的笑了笑,眼神中却带着悲切。
她知道自个身上的毒是怎么来的,是她的亲生儿子岳阿兴每日一盏燕窝羹亲手喂下的,就算以前不知道,现在也都清楚了。
岳阿兴明明是知道那燕窝不妥的,所以每次送过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