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娘……明明是他们欺负人……”弘昀被处理好伤口后,被脸色不好的武氏先带走了,弘旸上完药,泪眼汪汪的趴了过来。
弘晖则一直没有说话,他这些日子比原来沉稳了许多,本以为自己作为雍亲王府的嫡长子,怎么着也该稳妥才是。
可竟然跟王叔家里的嫡长子打了起来,还……还没打过,他有些郁闷,只觉得丢脸。
“你不是挺为那身rou自豪的吗?让你练个布库,你恨不能水漫正院,现在倒是有脸哭了。”松格里扫了眼弘晖,暂时没理会他的低沉,只是对着弘旸打趣。
“那他也不能骂人呀!还有阿玛,他和十四叔就一直在旁边看我们笑话,都不帮我们!”弘旸挨在松格里腿边上,胆子稍微大了些,开始控诉四爷。
“那你是指望着你阿玛揍你十四叔一顿?那估摸着受伤的就不是三个了,得是四个。”松格里凉凉的瞟了眼四爷,慢慢说道。
“咳咳……爷和十四弟只是为了让他们多些磨炼,好让他们见识见识,福全皇叔一生戎马,保泰也是武将的好手,将儿子训练的不错,就弘春和他们三个拍马都追不上,到了最后四个打两个还没打过。”四爷不好意思夸赞自己现在身手还不错,又不想丢面子,只能把实话说了出来。
“呜呜……不管,等等委屈!”弘旸将脸埋在松格里腿上,他本是想借机多讨一顿ro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