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坚持用完午膳,可不是想守着满屋子奴才,跟谈论朝政一般跟松格里说事儿的。
不然他何必要顶着大日头跑过来。
“等爷说完了,臣妾自会去的。”松格里挑着眉似笑非笑道,她算是看出来点儿什么。
后世把这种行为称作闷sao,闷sao的男人若是有了什么饱暖后的心思,那真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。
比如眼下这位历史上被称作稳重自持的冷面帝王。
“爷早起上朝,也有些乏了,一起吧,躺着说也不打紧。”四爷说完,似是怕松格里拒绝一样,站起身就进了内室。
“……”
松格里无语的让明言给她散了头发,懒洋洋的躺在了床榻外侧。
“现在爷可以说了吧?”待明谨和明言退出去以后,她才斜躺着问。
四爷看松格里因为躺着,散发出来的一丝慵懒风情,眼神带了几分火热。
可跟松格里对视以后,看到她眼神中的些微不耐和防备,才按下了心思。
“皇阿玛昨日跟爷说,让爷多疼福晋几分,咱们三阿哥的百日,不能敷衍,要大办。”他跟松格里面对面躺着,轻声道。
松格里闻言,眉头微微皱了一下:“这些时日,外面……可算平稳下来了?”
“不管平不平稳,皇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