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——
“先生,救命啊!您要是再不救奴才,怕是明年得给奴才上坟去了。”高斌拎着一坛子酒,一进门就小声嚷嚷起来。
“你是怕别人听不见是不是?那边和周围的关系都查遍了?”邬有道摇摇头,冲着正院的方向抬抬下巴。
“查遍了!你说也是奇了,这位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身边也没什么能人,怎么就什么事儿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呢?”越查高斌越佩服松格里。
说实话,要不是松格里身边有李思敏,她估计也不能过得如此悠闲。
因为李思敏鬼出神没的本事,她只用待在府里头,什么都不用太cao心,就万事皆在掌握。
上辈子也是有了李思敏以后,一直被后院女眷逼的喘不过气的她才有了喘-息和反击的机会。
“既然不可能是陌生人,那只能是身边的人,你可看正院里有什么不太对劲的?”邬有道捋着胡子沉思道。
“真没有,正院统共就那几十个奴才,我连他们的八辈儿祖宗都翻了个遍,没有任何不妥的,也没见格外有本事的。”高斌说的更头疼了。
“那没办法,你且回了四爷就是,他不至于为难你,这答案啊,还是得从那位身上找。”邬有道摇摇头,一时也没什么思绪。
等高斌走了以后,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