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也没想多喝, 后来阿林保和广恩拼酒,广恩不敌, 当时……就……就喝多了。”
“回来后的事儿你还记得吗?”松格里不动声色,语气仍然很温和。
“模糊……记得一点儿, 儿子以为……以为是做梦呢。”弘旸脸色更红了些。
其实从十四岁开始他就已经会模模糊糊做些让他羞于启齿的梦了, 但是他不喜欢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宫女身上那些千奇百怪的味道,所以从来也没有过什么想法。
几个阿哥里面,果果还小, 弘晖是还不愿意开窍,弘昀早就幸了人事姑姑, 他还从来没有……
昨晚他只是觉得梦里竟然会很疼,然后也比平时更加舒服,等醒过来看到满身痕迹的宫女羞红着脸躺在他旁边的时候, 说实话弘旸整个人脑子都是空白的。
等他反应过来,他已经衣冠不整的躺在了还睡得香甜的果果身边。
所以也就没被人发觉,只有他的常随禄寿知道这件事儿,可他也知道国孝期间这样是不好的,怕明微姑姑先发现,索性过来自己交代,争取宽大处理了。
松格里也确实是处理的非常宽大。
“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