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脸上闪过激动之色和向往,神色越发和缓了起来。
“孤跟皇阿玛如何能相提并论,这跟你刚才所说有何关系?”他虽然内心激动,可面上还是带上了几分矜持之意。
“那二哥可曾想过,何为为君之道?”四爷并没有站起来,只轻声问了一句。
太子一开始还有些自得,顺着四爷的话想起太傅的教导,脸色慢慢难看起来。
“你让孤避开这些?”太子沉默了一会儿,轻声反问。
“避是避不开的,这里毕竟不是皇宫,可若二哥身边的人为压制其他势力,大肆宣扬呢?”四爷低垂着眼眸道。
上辈子,太子第一次跟随万岁爷南巡,受到了江南学子的大肆追捧,无数诗作和文章流传,而索额图命人将这件事情的影响推展了开来。
后来……
“孤知道了,多谢四弟提醒,只是四弟你为何……?”太子点点头,心中已经有些成算,可他还是想不明白,为何四爷一次次在紧要关头提醒他。
“臣弟说过,忠君之道,是为正统。”四爷磕了个头,缓缓站起身来。
他确实没什么坏心思,上辈子跟八阿哥甚至跟十四阿哥争的头破血流,他日日算计,也日日被人算计,那太累了。
太子作为储君,本是最适合那个位子的,可就因为身边有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