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晚上他从正院离开,在外书房写了好久的大字儿,才郁郁睡下。
第二日他从早朝上回来,听说福晋已经把五个侍妾给安置好了,就安置在离外院一墙之隔不远处的地方,四爷更是憋闷的想要吐血。
一下子五个侍妾,他到底在福晋眼里是有多急色不堪!
除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憋闷,他还有点儿隐隐约约的委屈,大约是不管这辈子的少年时光,还是上辈子的几十年间,他不顺心的时候就少,尤其是牵扯到后院的时候。
可现在,他心中团着一团火,吞不下去吐不出来的,难受到他日日去步库场cao练两个时辰都没缓过劲儿来。
那天,他觉得……自己做的挺好的,特别真诚,态度……也算得上软和,更是投其所好了,虽然没投到点子上,而且也认错了……
就是跟福晋聊天的时候,感觉聊的也挺投缘的,都能说到一块儿去,甚至是他未说出口的话,福晋都能及时明白,这离举案齐眉,大概可能……也不差多少了吧?
可看福晋的意思,她不但不回答自己的问题,她分明……分明就是不愿意伺候!
不然怎么会左一个侍妾右一个侍妾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为了固宠呢。
她就不怕别人说话难听?
身子不便又怎样,他又不是禽兽,只要跟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