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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六章  (第6/7页)
身战栗。    疼?不疼,一点都不疼。    可是说不定真的会死。    会被那种从头皮开始一路麻到脚趾尖的快感逼死。    屄里的阴蒂被jiba挤着本就要命,随着凌煦昂的动作,那种磨蹭更是让纪舒暇一秒都没法再承受,手脚并用拼命想从他身底下爬出去。    细腰被死死卡着,纪舒暇哭着喊老公:“真、真的哈——不行了……啊!”    “乖老婆肯定可以。”    凌煦昂也被咬得满头是汗。    纪舒暇那屄就那么小,根本没法一下cao开,尽根拔出去再整根没入对纪舒暇的刺激又会太大,多来几次估计真能给他活活cao晕过去,凌煦昂不想自己像个jianian尸的,也不太舍得,只能不退出来,就埋在里头小幅度地抽插。    再好的持久性、再好的体力和耐力也扛不住每时每刻就这么被小嫩屄紧紧咬着,一点喘息都不给的,凌煦昂也得压制时不时冒上来的射精冲动。    纪舒暇屁股底下的床单湿了一大块,两瓣特别娇嫩的小花rou被粗jiba撑到了极限,细磨着就有些充血,已经由淡粉变成了恹恹的红。    原来雪白的一身rou,因为凌煦昂下死劲制着他的力道而被掐出了不少指印,嫩乳上、手臂内、锁骨周围,又全是他吮出来的鲜红吻痕。    这性爱你情我愿,看着却比强jianian还激烈。    咕啾咕啾的水磨声响和rou体撞击声响里,半小时都没有,纪舒暇的灵魂彻底出了窍。    但这居然还没到顶。    燃烧到顶的性欲其实和愤怒有些类似,都是十分极端的破坏性情感,凌煦昂后来大概也是被咬起了火,次次都发狠cao到最深,直接cao到了纪舒暇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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