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历和性情使得江二云懂得察言观色,她分析道:“你应该是忽然有了相好的……或者是想成家了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“我放心了,菱月,我放心了,有人陪着你,多好啊。”
江二云说起话,总那么轻柔温和,她转过脸看着江菱月的眼睛,还是那样有些拘谨地笑,然后,抬起手揉了揉江菱月的头发。
“人生无常,现在世道不太平,我得好好过日子了,有个喜欢的人,总归算不容易。”江菱月很少见地没躲开,他忽然心平气和地,讲起这样一番话。
江二云不想让他送了,因此留住了脚步,她抬了抬眉角,只轻声地嘱咐:“到订婚结婚的时候要叫我,还是打陈公馆的电话吧。”
她走了,背影不算强壮,因此在宽大的外衣裤里头,整个人都显得羸弱。
盛星觉得夜里风大,于是把窗户合上了,他刚回头,就看见了手臂上搭着西服外衣的江菱月。
“走了吧。”盛星说。
江菱月把外衣扔到沙发上去,他忽然露出脆弱与迫切掺杂的表情,有些深情,又有些忧愁;他要用眼睛描摹盛星的每一寸外貌,及每一分内心。
“已经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