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拿‘魔’这个概念来说,佛和道的分类就不一样,魔在佛教里指魔罗,到了本土的道教这边,指的又是天地人魔。再说同道当中,、、这些经书里对魔的分类和描述也不一样,我们到底改以哪一个说法为准?或者它们全都不准?”
何拾表示难以理解:“为什么要以这些子虚乌有的说法为准?你们防异办没有魔族的档案吗?”
档案室里的东西只有杜含章整个翻过,大家又来看他,杜含章见状,只好继续挑大梁:“有这么个卷宗,但里头的内容说实话,还不如野史里遗留下来的资料多。”
“当中对于荼疆魔族的行相描述,是巧变万端、可聚可散,翻译成大白话,就是如果魔族有心隐藏,rou眼也看不出来。然后魔族消失了这么多年,我们对他们的了解,成了约等于没有。”
“怎么搞的?”何拾费解又好笑,“你们不是很爱记录的吗?这个史那个史,还有那么健全的考古系统,这都不够你们挖掘吗?”
杜含章摇了下头:“不够,我们是有史书,有考古,但我们失传的东西更多。”
战乱、死亡、人为抹杀以及时间,都是历史的黑板擦。
余亦勤深有同感,传承和延续有多难,他这还活着呢,经历都能“失传”,那些消亡的事物湮灭得只会更快。
“这个倒是。”何拾不知道在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