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兔眼迷离_九连环(四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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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九连环(四) (第2/6页)

,不等苏远蘅回答,又低下头去算账。

    苏远蘅再也忍不住,冲上来将苏姈如手底账本扯出来丢了老远,还不住手,又去丢桌上的笔墨等物。一边扔一边怒道:“都是假的,你在这装什么样子,我说着事情,你就不能停停吗?”

    苏姈如看了看胸口沾染的一点墨迹,还是那般笑着看苏远蘅道:“你呀,怎就非这么着急”。说着站起来去捡被苏远蘅扔到地上的那本账目。捡起来抖了抖一看,刚刚写的那一页已经被画了重重一道,有个名字看不见了。她拿着坐到一旁,道:“你看,我编了一个上午的东西,可不又得重新编。”她说的是抱怨,可语气没有半分厉色,倒真真是慈母做派。

    苏远蘅将头侧向一边站了一会,苏家多年来就这模样,他忍的了也要忍,忍不了就忍一忍再忍着。为什么人要被生下来,他对这一切早就厌倦,却敌不过那句“远蘅是苏家唯一的儿子,娘不叫你去,能叫谁去?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情分来着?”苏姈如将捡起来的账本搁到一旁,走到桌前,摸摸壶里茶水尚温,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
    “便是苏家不愿意作这种事,想来沈元州并不会说什么,咱们给他找个人就是了。就算他有意见,对皇命阴奉阳违,怕也不敢做的太明显。”

    “古往今来,我只见过下位者替上位者背锅,从未见过反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明限暗不限,是皇帝的意思,沈元州不过是挡箭的。他一个将军,巴巴的讨好羯人有什么意思,还来管着你苏家一年到头买卖多少,你呀,当了几天官儿,也没学到那些人半分本事”。苏姈如不疾不徐道。

    苏远蘅对此嗤之以鼻:“皇帝有什么必要这么做,天下什么事儿不都是他一人说了算”。他想起安城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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